“龙神是大规模神陨现象当中最后一位陨落的神明，我们便把他的死亡看作是黄昏年代结束的标志。”奥格文得缓缓说道，“至此，众神纪结束，堡垒纪开始，黑暗年代就是堡垒纪的序幕，我们拉开了漫长的反击战线。在度过了最开始的慌乱期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进展……直到内乱爆发。”

        “内乱？”萨洁尔不禁皱起了眉，语气凝重，“在当时，旧神的威胁性应当有目共睹。”

        “确实如此，那时候我们的前线哨站就建在黄昏之地扩张的前方。”提起这件事，奥格文得的身上也流露出了更多人性化的情绪。他用苦涩的口吻说：“所有人都知道大难临头了，恶魔和巨龙的前例也真真切切地摆放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就好像突然间，一部分人就抛弃了我们的自救、我们的未来，把毒药和匕首对准了信赖他们的同胞的背后。”

        萨洁尔暂时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担忧其他要塞的现况，只好先选择了自己最关心的：“守望号呢？”

        “守望号同样没能逃过这一场内乱，好在我们有守望者，那时我们还能够得到他们直接的干预和帮助。”奥格文得摇摇头，“虽然内乱及时得到了平复，但后果早已造成——剩余的背叛者伪装了起来，等到有益于他们的时机到来。”

        萨洁尔很快想起他提到过的另一点：“五所脱离了心智网络的恶魔生物工厂的负责人？”

        “时间已经证明了一切。”奥格文得嘶哑着嗓子，“那些背叛者——他们已经被黄昏之地‘污染’了。”

        “您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教宗扎格三世微笑着说。

        “希望你们的‘诚意’不会让我失望。”圣山一世不为所动，冷漠又直白地开口，“我只是在神谕官和教宗势力当中做出了选择，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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