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初宁诚实地摇头，“是即兴表演。”

        方旭刚想接话夸赞几句。专业评审席上那位眼底不揉沙的老艺术家开口了，语气带着质问：“是真的即兴表演，还是你在抖机灵？”

        原初宁话筒刚拿起来，老艺术家又追问一句：“你是不是看他把场子搞砸了，故意那么说，好让人对他刮目相看，挽回你们的形象？”

        “是即兴表演，也是抖机灵！”原初宁一开口，好听的嗓音让台下安静下来，“几位导演最想看的是演员的演技，而不是钢琴十级证书之类的东西。这个表演环节没有特别的规定和限制，我们捡个漏儿，选择本色出演。”

        老艺术家面色缓和了些许：“学过表演吗？”

        “没有。”傅景深诚实回答，表演还用学吗？

        “那你能指着捡漏走多远？”老艺术家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些许担心。

        “马老，您忘了，调教演员是导演的基本功，”原初宁淡然自若的接话，“傅景深能走多远，这要看导演们的本事了。”

        老艺术家沉默地看了原初宁一会儿，出乎众人意料地突然夸赞道：“你很不错，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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