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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她这麽一提醒,原初宁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肯定是他那该Si的占有慾在作祟。”
“占有慾?”
“更确切的说,是我顶着傅太太的名头,不能做掉价和他不允许的事情。”
李知然一听立马愤愤不平:“他不允许?去老师家给学长接风洗尘怎麽了?这就不允许了?我还不知道他是吃河水长大的,管这麽宽!那你岂不是丝毫没有人身自由啦?”
“放心,”原初宁一派淡定,“协议是我拟的,他管不着我!”
李知然这才拍拍自己的小心脏,给原初宁竖起大拇指。
两人道过晚安,原初宁安然入睡。
临近午夜十二点,傅景深略显疲惫地出现在大门口,长这麽大以来第一次被拒之门外,震惊得他让林管家把话又重新说一遍。
林管家补充说明是原初宁的吩咐。
傅景深m0了m0鼻尖,直接吩咐她:“你把警报关一下。”
林管家愣了一下,摁着对讲吩咐安保部。
傅景深走到门卫室後面,一个百米冲刺助跑,高高跳起,攀住墙头,身手麻利地翻过去,完美落地,还伸手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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