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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还是穿上吧,国师说过您不能受寒。”景文作势想将这狐裘给皇帝压在身上。
“披上吧……”周晏坐于主位,手还是将狐裘解开,搭在身上。
他是病弱,但不代表不知寒冷,景文总是这般说教性子。
“爱卿,你可知蛊术来源?”
“朕最近略有耳闻,此为羌夷族独有。据说可用蛊虫操纵他人,前提是那人是死人。可保死前状态,有意识但会不由自主地听从蛊主吩咐。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会逐渐出现死尸的状态,变得僵硬,冰冷,表皮开始剥离,腐烂,变得恶臭。”
任甫赐瞳孔一缩,惊讶地看向主堂上坐着的那位,“陛下,您是说……”
“当年皇叔造反,爱卿应当记得,他带领的将士有许多不都是不知疼痛吗?斩了脑袋才停止行动,其喷涌出的血液都是腥臭的。”
……
宣王谋逆闯入宫中的那日,太子哥哥护着他,血液溅到了皇兄手上。
他闻到了腥臭的腐尸味,还看到了那几滴血液里有虫子,爬到了皇兄手上,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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