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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幽地看了老道一眼说:“国师,你难道不知?那候府千金与韩尚书可谓是情投意合。”
夺他人之所好,可不是君子所为。就算他很讨厌韩淮,也不能……
那般狼子野心之人,夺其所爱怕是要折寿。
周晏这般想着,对自己的寿命感到担忧。
“陛下,这并非儿女情长。”国师淡淡的说道。
“国祚全系于此,您知道的,我从未出错过。”
周晏神色一怔,又想到了往事,沉默不语。
暮色将顷,白衣道士踏着步子,稳健地走回祈天宫。
周晏沉沉地看着面前错乱的棋盘,纵使国师执白子悔棋无数,仍旧输了。
他眯了眯眼,起身,走到案桌。看了看成了堆的奏折,随手拿起一本,提笔写下朱红色的“允”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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