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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郑嬷嬷严肃的面庞露出了一抹淡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
听到这个简单的单字,任毓却已经很满足了,不禁抿唇笑了。这般严厉的郑嬷嬷,只要她不被批评就是最好的夸赞。
而后郑嬷嬷说:“上次让姑娘绣的花簇可完成了?”
“完成了,”少女起身,轻声说道:“我这就去拿来给嬷嬷瞧瞧。”
任毓进了屋,将搁置在桌上绣好的香包拿了起来,正待出门就被一道身影挡住了。
她倏然抬起了头,是韩淮。
但只看了一眼她就垂下了头不再看他。
只因此时的韩淮脸色阴沉可怕极了,还有酒气。
任毓被这低气压的感染,捏着香包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这是怎么了?
上次出去给王嬷嬷的儿子送信,韩淮回来后就限制了她的出行。这些日子只待在云溪院里,了解信息的渠道只有红棉。今日红棉还未过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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