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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他好坏。”
她靠在红棉单薄的肩膀上,哽咽地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往日故作坚强的壳子都消散了,露出符合年龄的稚嫩。
红棉的眼里满是心疼,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韩淮,一边轻声哄着阿满。
“阿满不哭,不哭……”红棉拿着帕子帮任毓拭着泪,少女并非嚎啕大哭而是小动物一般的呜咽。这般压抑的哭声更让人心疼。
待哭声停下,红棉帮阿满处理伤口,处理时对韩淮的不满更甚。
看着面前少女的容颜,她心里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今日是上巳节,侯府千金及笄的日子。”
“及笄了,那位千金与圣上的婚事定在了今年祭月节,少爷他……”
任毓眨了眨杏眼表示懂了,韩淮来找她就是为了撒气的。
心里啐了一下:懦夫,找她撒气有什么用?找圣上、找国师呀。
“对了,姐姐今日怎么这个点过来?”她仰着小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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