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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里面卡住的黑烟丝都敲出来後,他再从菸袋里掏出新菸丝放进去,用火匣子点燃。
美美地cH0U上一口後,他对着马头方向的林子喊道:“细娃子,好了麽有?”
“快了快了!”那边传来一声少年的回应。
“懒驴拉磨屎尿多,拉个屎还这麽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你,让你吃观音土呢。”吕状元一边cH0U着旱菸一边不满地编排着自己的小儿子。
他的视线向着车後挪去,看向林间小道上属於自己的整个戏班子。除了一辆拉着放戏服跟乐器箱子的马车外
还有自己大儿子一家三口,以及从村里带出来的两个远房外甥,别看班子小,可这都是他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家当。
就是靠这小戏班子,在这年景不好的时候,才可以让自己全家吃上饱饭。
“爹,喝水吃馍。”吕举人拿着吃的跟水葫芦递给自己的爹。
“吃什麽吃,没到饭点吃什麽!当粮食白捡来的吗?你知道现在粮食什麽价了吗?你闺nV都两岁了,还当你是小娃娃呢!怎麽这麽不懂事!”
劈头盖脸被骂了一顿,吕举人也不恼,憨憨笑了笑後退了回来,把手里东西让媳妇收起来。
“怎麽样了,又捱骂了吧?你就是贱骨头,找骂。”罗绢花把吃食放回到车上,又用手指头逗了逗坐在箱子上的宝贝nV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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