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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同行是冤家,听起来他对那些跳傩戏的敌意很大。
“爹,要不改天吧,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安生啊。”
吕状元顿时瞪大了眼睛,对着自己的大儿子举起了烟杆。
“哎呀呵,你还管起你爹来了?这街上人来人往的,有什么不安生的?”
趁着他们吵闹的功夫,李火旺已经带着其他人继续往前走。
走了又半炷香的功夫,他们最终在一家门口挂在酒字的客栈开好了客房。
在一间陈旧的卧房内,李火旺把身上那些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松了一口气。
两把剑,《大千录》,石板天书,还有刑具,这些东西零零碎碎加在一块,份量可不轻。
拿起茶壶倒出一杯水喝了一口气,李火旺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正在整理被子的白灵淼看到了这一幕,走了过来。“怎么了?”
“你尝尝,水里是不是有股怪味?”李火旺把手中的茶水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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