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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见状,脸色阴沉下来,冷冷的看着老妇人说道:“你一口一个小偷,那我想问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东西了,我又偷了什么东西?”
说着,他又转过头,看向另外两个老妇人,语气同样低沉:“就算真有小偷,还有保卫科定夺,而不是需要你们在这里私下给人贴标签,你们又凭什么露出高高在上的模样?这里是轧钢厂宿舍,是给为轧钢厂做出贡献之人的鼓励以及保障,不是给你们用来高人一等的筹码。”
直到何雨柱说完,三个老妇人才彷佛缓过神来,看着这么一个年轻人噼头盖脸的教育她们。
她们多年以来的优越感,顿时让她们愤怒不已,再次言语之间,就已经不再是讥讽与教育了,而是直接破口大骂。
“嘿,你一个小偷你还有理了,之前我们是碍于身份,给你留面子,既然你不要脸,我们也就不给你脸了。”为首老妇人被打断了话,顿时率先开腔。
右侧老妇人紧跟其后:“就是,你也知道这给有贡献的人住的,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张口就说是搬过来的,我倒是想问问,你能给轧钢厂带来什么贡献?还说我们做出高人一等的样子,我们家里人既然对轧钢厂有贡献,现在怎么就不能高人一等了,别说在这里,就是在轧钢厂,你们厂子见了我们,都要点头哈腰。”
“谁说不是呢,我们本来就是好心,想劝你迷途知返,结果你可倒好,反过来教育我们了,一会保卫科的过来了,我看你还牛不牛的起来。”左侧的老妇人也跟着说道。
三人成掎角之势,各自抱着肩膀,倒是没有四合院贾张氏那种泼妇之感,却做着同样的泼妇之事。
这一刻,何雨柱在心里不由得骂自己愚蠢:“我怎么会想到跟这些人讲道理,真的是自找烦恼,到时候回厂子,不就一句话的事嘛,真是。”
见何雨柱在经过自己等人一轮唇枪舌剑后,再次陷入沉默了。
老妇人顿时再次得意起来,彷佛道德制高点依旧被他们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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