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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衙门望出去,大雪纷飞,积雪已经有一尺多厚,数年前,京城很少下这种大雪,这天气越来越冷,实在是让所有人都觉得怪。
但老天的事情谁能说清,夏原吉举起杯喝了口茶,定了定神才道:“也不知道为何,自洪武二十三年以来,每到十一月初,京城大雪便纷纷,天气一年比一年寒冷,实在是奇怪。
春天热的像夏天,秋天冷的像冬天。不过前几年户部余粮充足,这两年借着太孙的暖棚,府库里又多了不少的余粮,至于灾难什么的,倒是不用怕什么的。”
“贫僧以为,若是年年如此,那可怎么是好。”道衍通读儒家,阴阳家的经典,对五行之说也有了解,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一旁的工部尚书赵渊道:“这几年倒是没什么坏事发生,百姓安乐,朝廷也从未有失德之处。”
咳咳……民技院院使摇头道:“怎么可能有失德,陛下,太子,太孙皆是为民之君,绝不会有这种事。”
值事衙门就是这样,大家遇到事情都要一起说一说,嘴巴里藏不住事,这种唠嗑从古代就有。
今日刘三吾也在,摇头道:“各位大人慎言,失德之处并没有,这每年都有小叛乱,造反,都是常事。”
钱唐苦笑着摇了摇头。
大家围着仅有的暖炉说话。
却在这时,门外有个探头探脑的人望过来,刘三吾抬了抬眼,认得是朱标的四子,朱允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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