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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桌上放着茶和点心,朱允炆与黄子澄坐在窗子前看书。
“杨尚书来了?”
朱允炆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两人说道:“让我猜猜早朝发生的事,是不是有官员弹劾大哥陵寝之事。
嗯,肯定有人质疑骨头,猿的脊椎骨虽与人类似,但有些荒唐,况且还是皇爷爷说的。詹尚书肯定被罚,他一定觉得颜面尽失,对虞王更加讨厌?乡野之人怎么可能高枕无忧……”
朱允炆自顾自说着,好似他已经猜到朝堂上官员围攻的事情,分析詹徽从午门跪到奉天殿的怒气。
让一个尚书跪,而且詹徽也不是那种好惹的人,肯定反击那位虞王了。
杨靖几次三番想喊停,他想告诉朱允炆:
您别自以为是的瞎猜了,事情根本不是你预料的那样。
但朱允炆分析的很忘我,杨靖又不好打断这位皇孙殿下的话。
“所以杨尚书,你是来告诉我詹尚书新的策略?他一定是跪的心酸,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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