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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春雨过后,应天城外的千亩农田冒出层绿油油的禾苗,但是田垄上却有人心疼的喊着:
“别拔喽,别拔喽,你都给它薅秃了如何长庄稼,看咱收拾你。”说话的是从外地游玩回来的朱元章,虽然胡子发白,骂人可是一点儿不含湖。
周王朱橚看着田垄道:“你们继续间苗就是,拔出来的都栽到没有苗的滩涂之地。”
“咱喊你,你聋子啊!”朱元章骂骂咧咧过来,指着朱橚。
他刚回到京城附近,便看到一群人在田里毁庄稼,这不是颠覆他多年来的习惯吗。
“这谁啊,太嚣张了吧,连咱们院长也敢打,农学院谁这般无理过,这个老头太无理了。”
“哼,我爹是检查司的,看到有人如此打朝廷藩王,岂是无理。今日我要去说说那个老头。”
那人正要过去,便感觉自己衣领被扯住,回头看去,正是周王朱橚。
“院长,他打你。”
“疯了吧你这老头,这可是陛下的亲叔叔,莫说是你,连陛下都是尊敬无比的。”
朱元章瞪着那叽叽喳喳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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