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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他已经学了自家父皇与农学院官员研究数年的心血。
只是种田这种事情,又怎么是理论可行的,只有亲身耕耘。
但朱文壑喜欢创造,他每日观察天气记录,以土地干旱程度,河水的水位程度,乃至草木变化,结合农时,来记录气温变化。
天旱的征兆,发大水的征兆,乃至山河湖泊地形的灾情防控。
并将之记录在簿子,载入书籍之中传授给农院新生。
刚才被这年轻农生打断思考,朱文壑声音清朗,站立在田垄望着过来的朱标道:“皇爷爷。”
旁边间苗的学生呆了,副院长叫这人皇爷爷,那他们一同从马车下来。
如此年纪,如此追打周王的,也只有那位与文康爷远游的洪武爷吧。
“噢,那边的禾苗还要间,我还是去那边吧,小院长再见。”
再见这个词也是令朱标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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