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浅色的T,稍深的长裤,逆着光,付时遇往巷子深处走去。夕照是秾丽的金色,落在他眉梢眼角,长睫垂下眸色,如桃枝映春水,横生觳纹潋潋。
背着相机,他脸色很淡,往前走几步,最终在照相馆前停了下来。
陈塘看见他,“付老师。”他说:“还剩一对儿爷爷奶奶没来,他们约了六点过来。”
付时遇颔首,嗯了一声,“那再等等。”
“好嘞。”
陈塘是在网上看到的招聘信息,然后来应聘上的。这家工作室刚开不久,市场监管局上个月才批下的营业执照。位置也挺偏,就在怀柔的猫儿巷,说是在北京,其实是郊区里的郊区了。
不过陈塘学历不高,就是个专科,在各种C9海龟名校硕博内卷的北京,这已经是他能找到的待遇最好的工作了。
工作压力不大,老板还经常不在店。要说唯一不好的,那大概就是他的手机里,时不时会接到刚刚那种电话——有往来业务的时候,付时遇对外留的都是他的号码。
对此,陈塘感到有一点头疼;不过看到老板那张脸,他又有亿点理解。
沿着楼梯,付时遇上了工作室的二楼,楼梯拐角是间暗室,用来冲洗胶片的,平时不常用。用胶片相机拍照时才会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