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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驸马,你做什么?”
床上,安成嘤咛一声,带着浓浓得倦意,问道。
成渊说道:“我……我起夜。”
“嗯,点灯啊,那么黑,你小心被凳子桌子磕到。”
“噢噢噢,不必,怕吵醒你。”
成渊点亮了灯,这下也不好再戴帽子,连棉袍也没穿,便从屏风后去了外室。
马桶在屏风的角落里,但是成渊装模作样的站在马桶边,过了会儿抽开门栓,打开房门。
房门一开,他立刻出去,外面寒风刺骨,但是也不好穿棉袍子,摸索着向后园而去。
成渊刚一出门,安成便从床上坐起来,呆呆地坐在那儿,半晌后才叹了口气。
她十分了解成渊,晚上欢爱时心不在焉,她如何感觉不出,以至于他许久不睡,睡着后又翻来覆去。
他要找女人,可以告诉自己,自己绝不会勉强或者拿捏他,可是需要这样偷偷摸摸吗?为何不直接与她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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