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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但真的没有人知道,难得有两个人说了,可他们讲的也对不上,一个说往东,一个说往西,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郝大娘说着就又喘起来,还伴随着咳嗽。
“郝大娘,你们一直都是住在这里吗?”江楚看了看这间屋子。
“本来我们是有个宅子的,但是我家那口子走了之後我们欠了债,只得卖了宅子去还债,後来就是一直住在这儿了。”
“那你们可有仇家?”江楚问着,“会不会是欠钱的那家来寻仇了?”
“我们孤儿寡母的,谁都不敢得罪,又哪里来的仇家啊!”郝大娘都要急哭了,“欠钱的那一家我们卖完房子後就把钱给还完了,再也没有欠的了,也没有再联络过,他们没有理由再来找我们啊。”
“也没有与人结过怨?”
“没有,真的没有,况且就算真的有,对方也没理由把月月带走,都四天了,如果是绑架勒索那应该早就找上门了!”郝大娘伸手抹起了眼泪,“我可怜的nV儿,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了,如果她出事了,那我也不苟活……”
江楚看到了郝大娘的手。
现在还不是冬天,但她的手上就已经有了很多的疮和疤。
为了生计,她只能接些浆洗的活,不管春夏秋冬都是如此,手早就被搓磨的不成样子了。
论年纪,郝大娘也许根本称不上“大娘”,她可能也就三十左右的样子,但是因为生活条件差,又做的是苦工,人看着非常沧桑,跟四五十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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