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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他如果直接动手,那江楚全队都无一幸免了。
“洪路旺说的,他说有一次无意听到了蕊姬与孟旦丹师商量什么要对牛寿趁机动手的事情,还说先牛寿,再牛坤,牛家人她一个也不放过。”江楚心中有了盘算,神色淡定说着,“蕊姬说她不想再当炉鼎了,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她一定要逃出去。”
“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未说过!”
蕊姬尖厉的喊道,极度的恐惧都让她有了哭腔。
她扑通一声跪到了牛坤的腿边,拉住他的衣袍下摆拼命解释,“公子,没有的事,我对您一片忠心,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啊,她是在挑拨……”
“对我一片忠心,从未想过离开?”牛坤好似笑了笑,但笑的却是那么阴冷,他半蹲下来,与蕊姬目光平视,“你是想说,你心甘情愿当我一辈子的炉鼎吗?”
“我……”
蕊姬哑然,可泪却是淌了出来。
这话,她没法接。
如果说是,那显然是假话,别说当一辈子的炉鼎了,就按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来看可能就连两年都撑不过去。
如果说不是,那显然就是有背叛和逃离之心,这却是正好对应了江楚的话。
蕊姬朝着江楚看了一眼,眼里的恨意几乎快要将江楚给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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