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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们朝yAn光舒展花瓣,尽情享受生命,我却在哀叹她们不久後的凋零。
什麽时候,我才能收起多愁善感的情绪,当个更粗神经的人?
这是一种病吗?
今天莲蓬头的水打在骨头上时,想着若有人问起,这是从什麽时候开始。
我要怎麽解释,心里的黑暗早在国小时,就已入侵我的全身,随着身T的成长慢慢扩大。
很怪吧。
怪物在摇头,说着要怪也是牠怪。
但你也是我,我们都怪。
希望有一天,我能潇洒地说出,虽然怪,又怎样。
今天写了点,依约回到你们身旁。
敲键盘的触感和声音,果然还是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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