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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尚叔,这事儿现在必须是纳兰怀德的锅,换一个人背都不行。你想想,咱们是不是占了理了?”
“咱们有理,咱怕啥?”
“就算没理也不怕,没理辩三分不是么?”
“你先回去好好想想,不能便宜了纳兰怀德那老小子。”
“我这边还有事儿,我先走了啊!”
我送走尚兴言,转身就跑:“冷狗,苏苏,快跑!别等着尚兴言回过味儿来,我可赔不起他的儒门至宝。”
我还没跑出多远,就看见尚兴言回来了,站在那一脸幽怨的看着我:“少主,你就做个人吧!”
我顿时来了脾气:“不就一个儒门至宝吗?你回去等着,我想办法坑夏夏一回,给你坑个宝-贝出来,赶紧回去吧!免得被纳兰怀德告了刁状,那边还得靠你呢!”
我现在别说儒门至宝了,身上唯一能拿出来跟儒门有关的东西就是一根毛笔,那还是我留着写灵符用的,叫符笔更合适一些。
尚兴言也没办法,只能骂道:“小瘪犊子,比你老子还狠,我怎么就认识这么爷俩儿了!”
又一个骂骂咧咧回地府的!
这叫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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