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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庆不知道今天是日子不好,还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怎么一个个说话都这么让人费解,跟青牙他反倒不客气了,直言不讳道:“什么有关系没关系的,到底什么呀?”
青牙澹澹给了句,“某种程度来说,靖远船行的背后是我。”说着又剥了颗花生扔进嘴里咀嚼。
被意外冲击的庾庆愣住,“你是靖远船行背后的大东家?”
“不行吗?你不会以为我在海市除了好勇斗狠就没别的混头吧?”
“那倒不至于,我想你明里暗里肯定还有些财路的。”
“财路是一方面,手上多少还是得有些力量的,不然跑出了海市就能轻易不鸟你,谁又会怕你?”
“什么意思啊,记我的仇?那个霍浪暗杀我,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这次轮到青牙意外了,眼神有些古怪地上下打量庾庆,他以为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如今看来,这狗探花的消息并不灵通,似乎并不知道靖远船行背后的名堂。
既然如此,他也就懒得点破了,能懂则懂,不能懂则罢,回道:“探花郎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指使他杀你,这事纯属误会,也不能说误会吧,各行有各行的规矩,这靖远船行的背后虽然是我,但底下的事自有底下人去操持,大家按规矩行事就可,我犯不着事必亲躬。
至于刺杀你,是有人出了五亿买你的性命,下面人没忍住贪了财,我也是后来才察觉到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动到了自己人头上,特过来赔礼道歉,想必探花郎也不会往心里去。”
赔礼道歉?庾庆顿时来了精神,直起了腰板,瞪眼道:“有人要暗杀我,我命都差点丢了,你让我不要往心里去,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换你,你能不往心里去吗?这事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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