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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有,我闺女饿了,我们是来喝寿宴的,快请我们进去好好侍候,不然我就到我大侄儿面前告你个怠慢之罪。”薛仁义一声暴怒,那双眼似要将师爷给吞了。
眼看围观看热闹的闲人越来越多,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师爷惟恐县老爷私德让人议论,只好硬着头皮把路让开,还给了车夫九个大钱做车钱。
“有这样的亲戚,县老爷也不容易。”袁嬷嬷总结了一句。
苏瑜掀唇冷笑,“谁家还没几个穷亲戚。”
“都说县老爷出自书香门第,瞧瞧这些亲戚的气派,比那些市井人家还不如。”
“嬷嬷先歇歇吧,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场呢。”
袁嬷嬷点头,坐在苏瑜身边,等着苏瑜口中的好戏开场。
且说师爷领着薛仁义一家进了葛家楼,他们一家从未进过这么高档的酒家吃过饭,一进门就右顾左盼,瞧见什么都觉得稀罕。
特别是两个小的,二儿子薛二强,闺女薛香兰,这也要摸摸,那也要扯扯。
这兄妹俩瞧稀罕,在别人眼里他俩的做派也是稀罕,见着是师爷领进来的,都纷纷猜测这家子人的身份。
县老爷正和几个乡绅富户说话,这其中就有刘尚民的阿爹刘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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