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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嬷嬷忙去打帘让大夫进来。
杜大夫左肩挎着药箱,捋着山羊须进来。先是跟苏瑜例行客套两句,尔后坐下给孩子诊脉。这主家很大方,出的诊金极高,所以他诊得极为仔细。又随口问用过什么药,苏瑜便答了。杜大夫示意将丸药给他看看,看后又说“这药难配,确是有清热解毒之功效。”
山里多蚊虫,梧桐山庄地处山下,自然也逃不了蚊虫滋生。孙家老太太疼苏瑜,怕她夏日里不节制主动上山喂蚊虫,这才给她备了瓶清热解毒的丸药。
“小郎君是感染风寒所至发热,来前我询问了病况,用药大至正确便配下了,命人拿去三碗水煎至一碗水,一日三次,两日即可痊愈。”
“有劳杜大夫费心。”苏瑜客气还礼。
袁嬷嬷送杜大夫出门吩咐人给送回县里去,又吩咐下去煎药送来。
阴雨连绵了整日,天黑得老早。
前去县里打探谁家丢孩子的伙计回来,来不及吃口水便匆匆来回话。
“你确定么?”苏瑜疑惑得很,边问边看着夏莲为孩子换上新做好的衣裳。
那伙计恭敬立在门口,“奴才还去酒馆问了包打听,谁也没听说哪家孩子不见了。奴才也去了衙门口转悠,既无人报孩子失踪的案,县老爷也没审过有过孩子失踪的案子。”
那此子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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