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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忙捂紧了斗篷,将帽沿紧紧用手拽着。
嫣如小姐焦急的站在三楼一间阁间窗旁,就要下去救人,那斜躺在长榻上的男子悠然的端着杯子道“她本是奔你而来,你这样一去她的名声可就尽毁了。”
嫣如小姐急得开始淌泪,“王爷,贱妾求您拿个主意吧,贱妾此生就这一个知己,您不是也说她的酒好么?”
宣祈坐起身,将杯子搁在四方几上,随即走到嫣如小姐身旁,看到二楼船头那被逼到绝境的女子,“你说她真的会跳下去么?”
“王爷,都什么时候了,贱妾担心得不行,哪儿有心思猜阿瑜的想法?”是她大意了,不该让苏瑜到楼船上来,明知道这楼船上是些有什么人,她不该交待下去说有人拿着环形玉佩找来直接请上船。
宣祈则很有兴致,他在梧桐山庄住了也有段时日,苏瑜不符年纪的沉稳始终是他心底一谜,想解却得不到机会。
与嫣如小姐的焦虑相比,宣祈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
苏瑜被小衙内逼到船头,小衙内出声诱哄,“乖,不过就是陪陪酒,你又吃不了什么亏,听话,快随爷去吧,只有你的好处。”
苏瑜听着这话与处境相比,甚觉可笑。上辈子就算她久居内宅,小衙内的风流事也顺着沈菡的嘴传了不少进她耳朵。如今亲眼得见,他果真本事得很。
“你就不怕我跳下去闹出人命你不好交待?”
“你也晓得我是小衙内,我阿爹是县老爷,真出了事有我阿爹顶着呢。”小衙内混账话说得挺溜,“你也惜命一点儿,快过来,小爷可没多少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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