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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孙妨终于吐歇了,勉强喝了口水漱口,尔后紧紧拽着蒋氏的手哭得声嘶力怠,“阿娘,我活不了了,那个蓄牲,屠大郎那个蓄牲,他毁了我,啊……。”
孙嬉怕得捂住耳朵,蒋氏也觉得天塌了,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他把你……怎么样……了?”蒋氏忐忑着心,话不成句。
脑海里一回忆,孙妨就觉着比死还难受。她缩到床角,抱膝曲成一团,“我被他看光了,他亲我,摸我,他在我身上乱摸,阿娘,我好恶心啊,他的手……他的手……。”
孙妨不敢回忆,不想回忆,可她却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
看着女儿如此痛苦,如此煎熬,蒋氏在难过的同时心里也是越发的忿恨。
这一切,妨姐儿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拜苏瑜那个小贱人所赐。
这一次,她要剥了她的皮,为她的妨姐儿报仇。
“嬉姐儿,好好看着你姐姐,我去去就来。”
蒋氏狠毒目光像两条黝黑的蛇,吐着危险的红信子,准备吃肉咽血。
孙廷柏得到孙妨醒来的消息,赶紧赶过来,竟又撞见蒋氏撞门而出,气势汹汹,裙角走得惊涛骇浪,喝住她,“站住,你又要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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