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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你跟三婶娘说什么呢?她是不是又跟你告谁的状呢?”孙娴自小知事后就不喜这个婶娘,阿娘还在上河县祖宅时便时常上门不是诉苦就是抱怨。
余氏见着自己姑娘来了,示意她落坐,“没说什么,就是些家常闲话。”
家常闲话?这三婶娘可从来不是个会与人家常话之人,若有,肯定是讲人是非。
“咱们临行前阿爹告诫与三婶娘离远些。”
“同一个屋檐下,总得碰着面。”余氏略略叹道“适才你三婶娘说瑜姐儿不是个好相与的,妨姐儿让她害得这样,来提醒我让我防着瑜姐儿,仔细她害你呢。”
孙娴讶然失笑,“三婶娘总爱危言耸听,不过经她一说我倒真想快点见到瑜姐儿,看看她长成什么鬼怪模样了,竟叫三婶娘顾忌得心神难安。”
“老太太很是疼惜瑜姐儿呢,想你姨母模样不差,哪里能生出鬼怪的姑娘来。”
傍晚时分,货船停在京城西门码头。
早有孙家的随从婆子等在那里,周老太太由章嬷嬷与秀娟搀着下船,脚一着地,便自嘲道“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在水上浮了几天,整个人都耙了。”
“老太太这话说得不错,老奴现在都觉得头重脚轻的。”章嬷嬷接了句,“还是秀娟这样的年纪好,瞧着啥事没有,看看那边那夏莲和采玉,跟才从水里捞起的鱼似的,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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