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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苏瑜说话,周老太太稍宽心,关切的言道,“我还以为你吓傻了呢。”
“此事想来也跟二舅娘无关,妨妹妹以为我吃了那放蒙汗药的茶,得意之下大言不惭都说清楚了,她是想报复我才拎着凶器到景晖院,买通了香莹又见我将两个贴身的丫头都赶出去这才以为寻到机会想划破我的脸。可惜我没喝那茶,心里也有事睡意很浅,嬉妹妹和妨妹妹进来时我便醒了。妨妹妹要动手时我倏地反抗,嬉妹妹帮她想制住我,也不知怎的慌乱之下妨妹妹就把嬉妹妹给扎伤了。”
似真似假的一段话,余氏是信了。但熟知苏瑜的周老太太却是没信全。
“这个三弟妹真是不像话,怎么能用这样毁人的方式设计瑜姐儿呢,也不想想要是得逞,阿娘你得有多难过,手心手背皆是肉不是?”
余氏一番责备蒋氏的话同时也提醒了周老太太,“我陪瑜姐儿坐会儿,你去瞧瞧嬉姐儿,叫蒋氏别在闹了。”
“是。”余氏恭敬退出去。
苏瑜靠在周老太太怀里,“外祖母,阿瑜有外祖母庇佑,谁也伤不到阿瑜。”
周老太太轻轻拍着苏瑜的肩膀,笑意不减,心下却十分凝重。
孙妨和孙嬉真是叫蒋氏给教坏了,可是苏瑜呢,依旧没半丝同情之心。
妨姐儿要伤害她,她可以喊,可以叫,床前血腥那一幕完全没必要。
但她什么也没做,更没半分阻止的意思,就那样放任嬉姐儿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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