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清清白白??
这个消息倒叫孙玉溶和余氏不可置信,怪不得老太太底气硬呢,原来苏瑜竟还真是个姑娘的身子。
“瑜姐儿……瑜姐儿竟还是个清白身子?”孙玉溶的嘴角抽了抽,“阿娘,你会不会搞错了?再不然就是瑜姐儿骗了您,那沈重霖乃成年康健男子,怎会对着新婚的娇妻不闻不问?太不可思议了。”
周老太太也说不清,她只晓得苏瑜病过一场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想尽办法从沈家脱身,“瑜姐儿没理由骗我,我信她。”
“哼。”孙玉溶冷笑,“她骗您的理由女儿随便就能给您一个,肯定是为了博得您的同情和宠爱呗,知道她在沈家受尽委屈还是完壁,您身为老祖母能不心疼她而厌弃沈家吗?”
这点儿余氏深以为然,适才她也是这样想的。与她姑娘儿子顶多就是兄妹之情,再别的,她实在看不上苏瑜,恐怕诚如小姑子所言,武哥儿倒是对表现姐儿青睐得很。
“阿娘,儿媳这就回去问问雍哥儿的意思,如他真有心那我阿娘所提之事便作罢,诚如您所说的,比起那顾家姑娘,瑜姐儿是咱们家表亲,又养在您的膝下,知根知底呢。”老太太身子不好,她不敢触怒,只能先顺着她的意思,回去若雍哥儿真有那心思,便叫他趁早歇了。
余氏这话哄得周老太太高兴,别人说得再多,只要余氏认下,瑜姐儿雍哥儿成事儿的机会就不小。
漆黑的夜色如泼了浓墨,如何也研化不开。
余氏心事重重回到霞晖院,孙廷梧正在拿书房着本书看得认真,听了余氏的话,眉头又深深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