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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仓库里都堆放的是什么,你打探了吗?”郭显忠四十多岁,鼻下有两撇八字胡,嘴皮子一动就一抖一抖的。
温掌柜说:“小的去打探过了,说是些布匹绸缎。”
“我就不信了,只要是在京城里混的,谁敢不给我玉春茶行面子,你再去打探,一定要把租占我们仓库的混蛋给找出来。”
温掌柜听命行事,可又一连十天,还是没将人找出来。
那些新茶因无处晾晒,又捂得生了茶白,玉春茶行今年的新茶只能在码头贱卖。
四月下旬,京城收到湖南洪水暴发,灾情十分严重的消息……。
苏瑜在西门码头一边听闲话,一边验看小斑爷从玉春茶行取来的贱卖茶。茶已经起了白,就差发霉了,她点了点头,小斑爷便将玉春茶行的新茶全部收购,玉春茶行赔得血本无归的同时,小斑爷也奇怪自己的东家要这些没人要的茶做什么?
苏瑜只让他将茶全部过一遍水,然后在太阳底下曝晒。
曝晒过几日后,小斑爷嗅着满码头的茶香,对苏瑜佩服得五体投地。
“姑娘,您是打哪儿听来的这法子,竟能让即将发霉的茶叶重新活过来?小的煮了一壶尝过,真是又香又醇厚,光是晒在码头,就有人过来问咱们拿货呢。”
“哦,那你怎么说的?”那一世她茶事最精,自然会折腾好多法子煮好茶,即将发霉的茶叶过水曝晒出陈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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