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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雅间里,贺余殷情的给孙妨加餐递茶。
孙妨还怕贺余要与她吃酒,席间还不勉问了一句,“贺公子不吃酒的么?”
贺余也大胆,情话吐口就来,“姑娘家娇嫩绵软,可不能叫酒气给熏着了。”
他是这样的体贴温柔,孙妨觉着自己真是赌对了,贺余这般好拿捏,等她嫁进伯府,肯定会叫家里那一众姐姐妹妹给羡慕的。
孙妨心里美滋滋的,不时拿眼偷瞧贺余,贺余身姿儒雅端坐着,望着她的眼神充满柔情蜜意。孙妨的心小鹿乱撞,娇嗔一句,“公子怎的老是这样看我。”
“姑娘好看,在下好不容易见着姑娘,自然要将姑娘看进眼里,装进心里,午夜梦回时才不至于心中空落落,寂寞得很。”
“公子,你……。”
姑娘自认为已不是个清白姑娘了,但贺余这样撩拨人的情话她完全无力招架。心里呐喊着,再说些,再说些,我想听,我爱听,总算不会有人嫌弃我了。
“孙姑娘,恕在下冒昧,你这样好的姑娘可有许配人家?”贺余没话找话,在霍家赏花宴上她主动与他搭话,在长公主府上她又找他搭话,几句话和她的几个眼神,在花丛中游刃有余的贺余立即明白孙妨的心思。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子,玩玩儿可以,是断不可能娶进家门的。
这是往她亲事上问呢,孙妨搁下筷箸,一副扭捏娇柔的模样,“我家新到京城,还不熟悉呢,哪里能有机会碰到中意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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