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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掌柜,这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曲恒的质问,何掌柜苦着一张脸,“二姑娘,事出突然,又毫无征兆,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等事情发生的时候,咱们撷云楼的生意已经下滑了。小的立即让人去联系之前与咱们家供货的绸商绫绣商,只不过现在还不得信儿呢。”
曲恒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怎么觉得自家是被人出其不意的给整了?她走到郭夫人面前,连想到先闪她听到的玉春茶行的事,“阿娘,咱们是不是不小心得罪商界里的什么人了?”
郭夫人也在猜测是不是被人背后使绊子,否则不会连着两间铺子相继倒霉,“你是说有人在背后对咱们下黑手?”
曲恒点点头头,“咱们曲家在京城这地界儿敢得罪的人不多,您仔细想想,可是阿爹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他们不敢明着对付阿爹,就暗地里断咱们家的财路?”
经曲恒这一分析,郭夫人觉得极有道理,“晚些时候等你阿爹回来,我仔细问问他。”
院子里那株海棠树花谢了,阳光透过错综繁复的花叶,落了一地斑驳无序的暗影。
苏瑜听了洪掌柜的叙述,又仔细翻看他递上来的账本,“你做事,我放心。”
洪掌柜对苏瑜的信任感到诚惶诚恐,特别是在听说别人议论她有可以将成为摄政王妃后,更加不敢怠慢,“撷云楼现在已经慌了神,小的查到何掌柜已经派出人去查了,只是撷云楼近期若无新品上市,就无进项,那些债主一旦嗅到撷云楼有可能拖欠银子,肯定会成群结队到撷云楼门口闹,信誉一失,名声一失,撷云楼想再翻身,只怕难了。”
‘啪’的一声合上账册,苏瑜很满意洪掌柜的手段,“加快进程,免得夜长梦多,一旦得到撷云楼要转让或者变卖的消息,不用告诉我知道,直接拿下。”
“是。”
苏瑜又想了想,“不,不要转让,要逼得撷云楼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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