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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依撇撇嘴,“婉姑娘就算吃了那下了料的醒酒茶,大房的二爷也不该趁人之危呀,好歹是她亲妹妹呢。”
苏瑜在进到里屋时,空酒里是弥漫了一股酒气的,不难猜出孙学武肯定是醉酒后误入厢房,才与孙婉行了苟且之事。“他们可不是亲兄弟,按说也是可以成婚的,还亲上加亲呢。”
“溶姑奶奶一心想攀高枝,结果高枝没攀上,自己还跌了大跤,嫣姑娘又毁了容,她再想爬起来可难了。”蝶依一时感叹,她是知道在王爷手下做事很危险,没想到这看似平静的深宅大院里,也没想象中那么随和平稳。
“姑娘,瑜姑娘。”
蝶依和苏瑜眼见就要回到景晖院,身后徒然响起秀娟的声音。
“秀娟,老太太身边正需要人侍候,你怎么跑来了?”
秀娟喘了喘粗气,稳了稳气息,还是喘道:“武二爷已经醒了,婉姑娘也醒了,见事发,都吓得不知所措,老太太把所有人都叫到祠堂,让奴婢来请瑜姑娘也前去祠堂问话呢。”
料想这会儿外祖母应该知道宣祈离开孙府了,找她去问话,也是想知道明明该在厢房的王爷为何变成了孙学武罢。
孙府在上河县的祠堂不如京城里的祠堂奢华宽敞,从梁上悬下的三圈盘香正袅袅着香烟在屋顶铺散开去。长案上摆放了七盘供果,供给前面诸多孙家祖先牌位。
长案下三步开远的地方放着三个蒲团,孙婉和孙学武跪在其中两个蒲团上。
孙学武激情散尽,此时只剩下屁滚尿流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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