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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都是父母的缘分,你我还是莫要强求的好。”
“以后我不管,现在我要强求你去歇歇,只有你安好,我才放心。”在没遇到苏瑜之前,他从来不知道有个紧要的人住在心里的滋味,是这样的忐忑,满足,幸福。他愿意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拿来摆在她面前,哪怕只为她一笑。
读懂他眼中有情深款款,苏瑜的脸色有些羞窘,她岔开话题,“我来是有事。”
“什么?”难道有事找他,最好是麻烦事,他保证会不留遗憾的解决掉,为她分忧。
“郭夫人进宫去见肖美媛了,我料想郭夫人肯定请动肖美媛出面到皇帝跟前去求情。”
“你怎么这么肯定?”这种事情宣祈素日是没兴趣知道的,但苏瑜上心,他不得不拎起几分精神。
她唇角浅掀,几缕淡漠的冷意四溢开来,“与曲恒闹矛盾的人是孙家,可肖美媛看到的是孙家背后的我。她现在仗着怀有龙种有恃无恐,有王爷你在,她不能将我如何,可恶心恶心我她还是很乐意的。何况她肚子里的那块肉若是个皇子,将来前程不可限量,曲家虽然恩宠不复从前,到底还是有些根基的,届时多个人扶持有什么不好?她自然乐意卖曲家这个面子。”
宣祈知道苏瑜智慧过人,可她每次在自己面前展现她过人的能力和判断时,他还是忍不住惊讶。“你想怎么我帮你做什么?”
苏瑜低下眼睑,默了默,言道:“涂家一连丧失两条人命,曲恒的丈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状靠曲恒气死父母有理有据,按说曲恒必死无疑。我在想皇帝若是听了曲恒的枕边风,这件事会怎么处置呢?大抵还是会从涂家下手,再怎么的恩赦都敌不过原告撤诉来得方便,只要原告一撤诉,舆论的重点就会落到涂家,曲恒或许在牢里关关也就放出来了。
“那么怎么让原告撤诉呢?要么是承诺钱,要么是承诺权,更或者说涂家发生意外彻底消失,从此再无原告。”
说到最后一句话,苏瑜双眼迸发出一种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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