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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绣了一个,又多出来很多个,还想让苏瑜不要嫌弃!
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宣祈不着痕迹的朝阮单看去一眼,然后对冉绥繁说,“王妃用的东西都有专门的绣娘侍候,就不必孙夫人在费心费力了,但她有这份心意,本王替王妃谢过。”
这话在旁人看来就是摄政王拒绝孙夫人的示好,可听进冉绥繁的耳朵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相信王爷是听懂了他的提醒的,而他回复领了这份心意,不必费心费力,这是让他静观其变,袖手旁观的意思么?
“王……。”冉绥繁再说什么。
宣祈一记眼刀丢过去,显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冉绥繁肯定,王爷这是真不想让他插手了。
等到王爷和孙学雍走远,阮单才惋惜般拍拍冉绥繁的肩膀,“放眼整个朝纲,谁人敢惹他?就算大统领你与王府沾亲带故,王爷照样不领嫂嫂的情,如此冷漠冷性之人,得亏是命好生在皇家,若是养在民间,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放在平时,阮单是万不敢这样说话的,这会儿这般有恃无恐,真以为王爷大限将至了吗?
冉绥繁转身,看着宴殿的方向,虽然王爷不让他插手此事,可他内心的不安正随着越来越暗的天色一起压抑,忐忑,却无能为力。
此时,宴殿传出来的丝竹之声依旧声声悦耳,恍若天籁。
沈重霖举杯独酌,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甚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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