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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祈的话题又换得自然,苏瑜并未考虑其他,“他今日在外面多玩儿一阵才回来,字贴练得不够数,我见他玩得那么累,不忍心苛责,你一阵见着也别总冷着一张脸,省得吓着他。”
宣祈无奈的看着苏瑜,揶揄了一句,“真是慈母多败儿。”
一日,天飘着雪,洋洋洒洒将满世界都染白。
袁嬷嬷匆匆撩开夹帘,对着正拨动算盘珠子的苏瑜急道:“姑娘,刚才内狱传出消息来,说姜老夫人在内狱中风了,眼斜嘴歪,屎尿溢了一身,差人来问问姑娘,用不用请大夫?”
姜老夫人中风了?
这到是让苏瑜始料未及的事。
“好好的怎么中风了?”
袁嬷嬷说,“据说这姜老夫人再次进到内狱,每日除了……除了辱骂姑娘你,但是忧心她儿子外放之事,连睡着了做梦都叫着‘霖哥儿,别走’,明儿不正是沈家那位出发的日子么?想必是姜老夫人心里着急,又在内狱无能为力,情急之下湿毒浸了心脉。”
苏瑜想了想,道:“你让人去沈家支会一声,让家人去内狱接姜老夫人回去。”
“放出去?”袁嬷嬷蹙眉,“这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好居狱中辱骂姑娘的那些话,不用想就知道有多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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