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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夫人的心就淡了,对二房从未有过的淡。
天渐渐暗了,苏宗耀从云雅苑出来,立即得到杨氏在松龄院罚跪的消息,连忙又赶到松龄院。
杨氏还偏过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苏宗耀没立即应她,而是跪到她身边齐齐望向屋里,说:“你在这里跪着,我怎么袖手旁观?我陪你一起跪,直到阿娘消气为止。”
里屋的人听到苏宗耀的声音,康妈妈忙说道:“差不多得了,大夫人也跪了有大半个时辰了,这春日里早晚凉,别真冻出个好歹来。”
徐老夫人起身站到门口,看着跪在庭中的夫妻二人,被气得冷笑,“你们夫妻二人倒是齐心。”
“阿娘,此事都是儿子的错,求您看在阿郁腹中骨肉的份上饶了她吧,儿子在这里跪着认罚。”苏宗耀边说边磕了个头。
杨氏没说话,只是温温地笑着看向苏宗耀,她觉得自己半点儿也不委屈,跪多久她都愿意。
徐老夫人道:“我罚她,她不明白你也想不明白么?她肚子里是个哥儿倒也罢了,要是是个姑娘,知道咱们府里有这么个荡妇姐姐在,她能愿意么?等姑娘长大了,与她论亲的那些好人户愿意么?”
苏宗耀愣了,他还真没想到过这一层。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阿娘,怜姐儿曾经是做过些错事,可她禀性是个好的,今日国公府春宴这样的荒唐事,铁定不是她能做得出来的。”
“我的天爷哦,你还想为她狡辩,我可是在现场瞧得真真的,她那浪荡样子,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恨不能苏家没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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