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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话,视线却饱含深意的在苏瑜身上瞟。苏瑜会意过来他的意思,老脸不禁火烧火燎的,嗔恼他,“不正经,晗哥儿没被你养歪真心不容易。”
宣祈一把将跟他顶撞的女子拽进怀里,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微抬,一时间四目相对,彼此睛中只有缱绻深情,“有些事他迟早都得知道,要学会做一方霸主,有些诱惑现在就要学着适应,你若将他保护得太好,怎么让他变成一只翱翔天迹的雄鹰?”
“道理都被陛下你说完了,臣妾说什么呢?”苏瑜轻轻捋开他手,换了个有些严重的话题,“北国这次来者不善,听说送来的美人享有北国第一绝色的美誉,不知道陛下能不能抵得住这个诱惑?”
又亲昵的捏着她的鼻子,宣祈语气中还着几分无奈和危险,“朕的心始终是在阿瑜这里,别人若想拿去,一得看阿瑜你能不能守得住,二则要看那北国第一绝色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么说,左右都与陛下不相干,全然是臣妾与那北国第一绝色的对弈了?”苏瑜作势恼了,一把拍开他的手起身拉开与他的距离,其实是不敢与他对视,这么些年过去了,一旦对上那双深如寒潭的眸子,若不及时抽身,铁定深陷沉轮。
“哈哈哈……。”
宣祈徒然心情愉悦的大笑起来,殿外侍候的蝶依和采玉相视而笑。
采玉说:“也不知娘娘说了什么,陛下竟笑得如此开怀?”
蝶依说:“想知道啊,你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采玉反问她,“你怎么不进去?”
蝶依说:“我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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