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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守在床前的宋鑫十分赞成蒋氏这句话,在孙嬉用那样渴望的表情看着他,说着倾慕他的话的时候,他便决定此生非孙嬉不娶了。
在确定孙嬉无事之后,江寅转身出了屋。
小六子侍候在廊下,问,“二爷,那个小蝶怎么办?还扭送衙门吗?”
江寅驻了步,沉思了一会儿道:“不用了,把人送还给孙嬉。”
小六子挑了挑眉,心下便了然。何必把小蝶送到衙门那么费事?还给亲家姨姑娘不是更省事?这对撕破脸的主仆要怎么相处,不用细想也是能猜得到的。
江寅回了孙妨那里。
她依旧靠在长枕上,珍儿正在喂她吃粥,并小心冀冀的给她拭着唇边的粥渍。
看见江寅徒步进来,珍儿起身往一旁站了站,孙妨也微微动了动身子,长枕上挤出几道褶纹来。
“她怎么样了?”已经得到孙嬉无性命之忧的消息,否则孙妨不会进得下吃食。
江寅落坐在床沿上,他脸上的情绪全无,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岳母大人和宋兄弟都在,额头上的伤口很深,虽是流了很多血,但并无安危之险。”
孙妨沉沉叹了口气,“幼时嬉姐儿很胆小,在进京后很长一段时日我仍然觉得她很胆小,需要我和阿娘的保护。后来家里经历了一些事,我渐渐发现嬉姐儿的心思不再像在老家时纯粹。自我嫁进江家与孙家少来往的这段时日,也不知她经历了什么,竟把胆子练得这样肥厚。为达目的,不惜以命相搏,是我从前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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