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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妨没有拒绝,江寅也不由得多看了孙嬉一眼,就像上元节那夜发生的事,是他单方面的错觉一般。
江寅有江寅的正事,这一整日陪着孙妨的只有孙嬉,她一直跟孙妨东扯西聊,哪怕是孙妨昏昏欲睡的时候,孙嬉也会趁着珍儿不在将孙妨轻轻摇醒。
直到江寅下午忙完回来,孙嬉才让孙妨睡过去。
而她自己则向江寅邀起功来,“姐姐能进少少的药了,但吃食就只能吃我买来的糖糕,姐夫,明日我再买来。”
“不必了,我怕你姐姐夜里醒来饿,已经让小六子去买回来了。”
孙嬉心里一咯噔,脸上没有变化,心中却是有一丝慌乱,这糖糕让江寅买了,明天她把毒下到什么地方去?罢了,明天来了再说吧,反正孙妨熬不过几日。
夜里,江寅不敢熟睡。
夜半时分,孙妨又突然发作起来,而这次,她吐了血……。
“大夫,来人啊,小六子,快去请大夫。”
江寅看着床榻下的一滩红色,急得六神无主。
这一夜,江府灯火通明,孙妨将今日仅进的那点吃食未消化的全都呕出来了,大夫来孙妨的病来势汹汹,恨不能把肠肝肚肺全吐出来的阵仗,他也吓着了。可是把了脉,除了诊出她脉相扣涩虚弱,实在诊不出她其他的症状来。
“江二爷,老朽医术不精,实在诊不出奶奶突如其来的呕吐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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