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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成儒不明白雍王因何这样问,只答,“没再说什么。”
“阿儒,你有没有觉得北国王的举动太异常了。”
蒋成儒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岳父大人,可是指北国王对于皇后在咱们手里的态度?”
雍王没说话,蒋成儒继续说:“这件事的确很奇怪,好像北国王只是想让咱们把皇后掳来放在手里,之后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他似乎持观望状态。岳父大人,小婿觉得对于北国王,您还是不能全信,他对皇后已经在咱们手里的态度如此消极,小婿斗胆猜测,他肯定背着岳父大人您酝酿着什么。”
蒋成儒所言就是他所想,更让他担心的是北国王会不会只把他当颗棋子,用完就准备弃掉。
“他们的人现在在哪儿?”
“不知,只留下了接头暗记。”
转头进了书房,雍王捧起一个手炉,“京城有什么动静?”
蒋成儒道:“京城一切如常,皇帝为粉饰太平日日正常上下朝,还在坤宁宫留宿,但对外的消息还是一直坚持皇后身体不好,又有孕在身,不宜见风。”
冬季不宜开战,敌我双方都在抓紧时候休养生息,天下才得片刻安宁,只怕开了年雪一化,花一开,整个大唐都将笼罩在硝烟之下。
雍王的心情莫名的阴郁,总觉得自己一片被危机感充刺的迷雾里,看不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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