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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垚痛得龇牙咧嘴,蜷在宣珠怀里瑟瑟发抖,宣珠泪如瀑涌,上视着她敬爱的父王,他的冷漠如此的陌生狠戾,掌掴她的丈夫,又踹她的幼子,这是一个长辈能做、会做的事吗?
“父王,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宣珠紧紧护着怀里的孩子。
听着宣珠震惊到无以覆加的声音,雍王好歹是找回了一丝理智,“全都给本王带回府。”
适才跟着雍王留下来的侍卫将徐蒙一家带走了。
刚才目睹全程的百姓窃窃私语,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那是雍王爷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暴戾,连对个小孩子,还是自己的外孙下手这么狠?”
回到雍王府,徐垚也不知被雍王踹到了哪里,痛得站不起来,浑身冒冷汗。
徐蒙的长女徐娇,次女徐娉,又紧张又害怕,个个急得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们甚至没被当成客人请进雍王府,而是像是对什么犯过大错之人似的被罚站在庭院中。
“弟弟,你怎么样?没事吧。”徐娇拉着弟弟的手,觉得他的手很冰凉,掌心还有汗。
徐蒙忍不住下去,“王爷,垚哥儿还是个孩子,还是你的亲外孙,你伤了他,是不是应该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你真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吗?”
雍王虽然恢复了理智,但他胸中的恼火却不曾熄灭半分,“他活该,谁让他毛儿都没长齐,就敢顶撞本王?再者他姓徐,是你徐家的种,事到如今,你以为雍王府和你徐家还能相安无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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