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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低声呢喃:“无法拒绝?”
燕七道:“说了这么多,想必你也明白了,这是帮助突厥女子改善凄惨处境的唯一办法。除非,你对她们的凄惨境遇毫无怜悯之心。”
“我……”
夜玫瑰懵了。
她就像是被燕七点中了穴道。
身子僵硬,一动不动。
一坐,就是半个时辰。
燕七品着香茗:“怎么,还赖着不走了?你是要侍寝吗?”
“谁要侍寝?”
夜玫瑰艰难的从繁杂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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