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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台等车的几个青河村人霎时又齐刷刷地把视线从江舒云身上投向这个帅小伙,等看清相貌后又不屑地“嘁”一声。
这不是龙门村许家那个败家子吗,以前家里有钱时经常在各个村子之间呼朋引伴到处浪荡,硬是把他爹挣来的万元家产败光了,纯粹一个绣花枕头烂草包,是被正经人家拿来教育自家孩子的反面典型。
江舒云也不经意间瞧了一眼,不由微微一怔。
不单是因为那人出类拔萃的相貌,还有那个举手抬足间洒脱飘逸的气质,带着一种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和乡间操持农活满脸风霜的农民实在相去甚远。
或许真是在城里上过多年学的人吧,这年头从山村考出去上大学的人虽然不多,但并非没有。
好比她前世的驸马,一样也是出身寒门,才华和那些王公士族子弟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嘀嘀——”
班车来了,江舒云收回发散的思绪,和村人一起上了车。
车身糊满泥巴的中巴车再次启动,喷出一股黑气,吭哧吭哧地驶向县城。
村道对面,许绍庭惊愕异常,如遭雷击般僵立在路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经过几天休养,他头上的伤口愈合了,脸上的青紫瘀血也基本上退了,今天便来了青河村,打算去陶春兰家认识一下那位技艺高超的裁缝。
哪料到刚到村口,就见到了那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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