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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渊笑出声,直到她离开自己的视野,他抬头看向纷纷扬扬的大雪。
光是能看到你如此生动地站在我面前,我便已经觉得很好了。他想。
容府内。
“兄长,今日比的如何?”接到小厮的传话,容画走出去迎上容琅。
自容琅今早出门后,容画的心便一直悬着,容家虽是百年世家,但几代下来没有出过一个能撑起家族的顶梁柱,衰败之势不可阻挡,只是家底厚实,这才无人察觉。等到他们这一代,几乎已是空壳。
她自己都能在世家小姐的宴会中感受到冷遇,更遑论那看人下碟的宫中。
容琅面无表情不说话,容画心里有了猜测,软了声音,“兄长不必太在意这次比赛,不过是皇家表现对世家的眷顾,我们容家……”
容画顿了顿,还是没直接点明,“总之这并不影响兄长的科举与仕途。”
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一下子想了这么多,容琅有些无奈,“容画,兄长这次表现的还可以。”
容画舒了一口气,有了嗔怪之意,“那为何兄长方才不说话,害得容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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