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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怀绾在半梦半醒中,听见身旁人说了句什么,她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没什么。”
裴怀绾还想问,马车已经缓缓停在了将军府后门,
谢时渊对车夫说:“你先下车,一炷香之后再上车。”
“是。”
谢时渊四周张望,确认无人,“能走吗?”
裴怀绾觉得无力,以为仍是运动过度,撑起身子,把外衫还给谢时渊,“可以,谢谢公子的衣服。”
谢时渊让裴怀绾先在自己院子里等着,翻墙进了谢时柔的院子,敲了敲门:“时柔。”
谢时柔很快开了门:“二哥,怎么没人通报一声你来了?你全身怎么湿了?发生什么了,你不是去参加诗会的吗?诗会变成湿会了?”
谢时渊没有心思和她斗嘴,“等会再说,你现在房内有人吗?”
“没有啊,我刚准备去练剑,喊她们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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