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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柔觉得不可行,“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着凉,而且公主看起来还挺严重的,大夫和常叔会信吗?”
谢时渊觉得一秒都不能拖了,“常叔不信的话我再解释,你把这里布置一下,大夫马上就来。”
“哦好。”
谢时柔给裴怀绾戴了一个面纱,端详了一下,觉得还不够,搬来了一个屏风,自己也躲在了床上。
常叔听闻小姐病了,立刻喊了府内的大夫,还喊人出府请了百草堂的女大夫一同问诊。
谢府大夫提起药箱就跟着谢时渊走,常叔问:“小姐是习武之人,身子骨一向好,今日怎会病了?”
谢时渊:“时柔第一次在京邺过冬天,不习惯也是正常的,之前时柔就偶尔咳嗽,今日练完武出了汗没注意,恐怕更严重了。”
常叔一个头两个大,老爷去前线前把一对儿女委托他照顾,他这算是照料不周啊,他叹气,“小姐平日穿的是少了。”
谢时渊见常叔信了,脚程快了些,先走进房间堵住门口,看见已经布置好了,不留痕迹地让位,“麻烦大夫看一下。”
“这是自然。”大夫不知道为什么今日还多了个屏风,但小姐长大了,顾忌些男女大防也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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