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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画也不遮掩:“公主不知,从小我与我哥跟着一个私塾先生读书,我便以他为榜样,后来他去了晋溪书院,师从游康良,我便知道我再也比不了了。我爹娘都是读书人,徒徒有个好名声,唯指望着我哥哥争取功名,光耀容家。”
容画叹了口气,“而且,我哥哥的仕途便决定了我嫁的好不好。我听到他考取了状元郎,不论为他还是为容家还是为自己,都是真心高兴的。“”
裴怀绾不想自己会听到这些,握住茶杯的手用了力,“女子总是不易的。”
她常想,男子最幸运的便是一开始别人就会迫使他踏上最艰苦但也最可靠的道路——求学走做官,而女子的不幸便在于一切都促使她走上容易走的斜坡——嫁人生子。人们非但不鼓励她奋斗,反而对她说,她只要听之任之下去,就会到达极乐的天堂。当她发觉受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
意识到了这一点后,裴怀绾却宁愿自己不知道,不知道就不会痛苦,不会痛苦自己难逃这样的命运。
她兀自想着自己的事,没注意到容画眼神闪烁,端着茶盏犹豫的样子。
半晌后,她听见容画问。
“公主,您觉得我的兄长如何?”
裴怀绾猛抬头:“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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