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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氏握住手帕,“那另说,你的婚事也不是那么急,咳,咳咳。”
裴怀绾连忙上前轻拍着奚氏的背,给她递茶,“太医署最近怎么说的?药每天有没有坚持喝?”
奚氏旁的卉彩说:“公主您放心,太医署开的药每天娘娘都有按时喝的。”
“那怎么未见好转?”
卉彩:“许是天气严寒,娘娘的咳疾本是受寒发的,太医说天气不变暖咳疾很难转好。”
奚氏喝了口茶好了一些,“本宫无大碍,你不用担心。”
裴怀绾紧皱眉头,音量不由地提高:“这还叫没大碍,是不是每次我来请安的时候,母后您都忍着啊,您不就是咳疾吗,那么多太医还治不好这一个小病吗!”
奚氏虽生着病,说话气势却不减:“你声音这么大是要整个宫里都知道我得了病吗?”
裴怀绾低下头,“永乐知错,永乐就是太担心了。”
奚氏听着她委屈的声音,放软了语气:“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没什么大毛病,最近下雪天寒,本来都要好了,不算什么。”
裴怀绾对自己的无能无力愤懑,只能嘱咐道:“那母后您一定要按时吃药,多穿一点,后宫请安能省就省了,免得他们从外面把寒气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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