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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厌!”
话还没说完,一行人穿过走廊浩浩荡荡而来。
最前面的男人穿着丝绸家居服,脚上踩着拖鞋。
他一头短发乱哄哄的,像是刚从床上爬下来那般狼狈。
他身后跟着几位年长的先生,虽然头发花白,却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闻枝貌似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男人小跑着赶到陈厌面前,“怎么了?谁得重病了?”
陈厌指着重症监护室的徐父,“在里面,情况很复杂。”
“你朋友?你没这么大年龄的朋友吧?”男人疑惑地挠头。
“朋友的朋友。”陈厌言简意赅。
男人:“……你还真是不医者也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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