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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干啥他就得干啥。
他扒紧床角往外拖,可无论怎么使劲,床都纹丝不动。
闻枝探头看他,“拉不动?”
陈厌累的满头汗,“人家这两张床本来就是小两口睡的,你非得给人家分开。”
他又试了几次,还是没动静。
“算了,就这样吧。”闻枝于心不忍。
陈厌气喘吁吁地靠着床沿坐下,“真是吃力不讨你的好。”
闻枝笑得腼腆,“等回北江,我请你吃饭。”
“你都欠我多少顿饭了?”陈厌双手撑着床,侧过脑袋往后仰。
两个高挺的鼻尖恰好擦过。
不经意的肢体接触像是轻盈的羽毛,轻描淡写地扫过心上,致使血液伴随着夏末的余温而沸腾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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